云楼开口了：“阿灯来找我，她听到我们说话。”
如果他没有出现，她可能会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。
“你不能再把我们圈在这里了，”她继续说道：“他们已经对你起疑，总会抓到你的把柄，到时候你和祁雪纯就没法再面对面了。”
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，”医学生追问，“就是失忆前？”
“那个女人……”颜启转过身来，“是你的女人？”
“祁姐！”谌子心惊喜上前，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程申儿独自走出医院大楼，她拿起手机准备打车，一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。
“我一个月28天待在C市，你觉得我有机会联系她吗？”
祁雪纯这才发现，自己的视线很模糊，仿佛眼睛里被蒙上了一层磨砂滤镜。
“我为钱工作。”他回答。
“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这里这么多人，总有认识她的。”
对上她疑惑的目光，他不好意思的笑道：“我妈不准我喝汽水。”
“她虽然已经付出了代价，但她的心是黑的啊，你真跟她在一起，万一惹她不高兴了，回头她对你下手怎么办？”
“后来呢？”她问。
他刚张嘴，话头被她抢了过去，“你可别说是巧合，说了我也不会相信。”